四.Desterreac
还睡得安稳。 我擦了擦唇上的血,想起同学曾说过,学校附近有间酒吧叫Desterrennacht,氛围挺合我们这些Ga0艺术的。 不知怎地,我现在特别想豪饮。 我蹑手蹑脚穿上衣服,提了个小包,走向ubike站借了台车,骑往那间酒吧,它就在学校的後巷拐个弯。 凌晨两点的台北市,并无我想像中那麽喧嚣。路上来车少,行人也少,Desterrennacht像夜里发着微弱光芒的星,摇曳着明灭的霓虹光。 我推开木门,酒吧里空旷到只剩下音乐。环顾四周,一位钢琴师正演奏着布拉姆斯的摇篮曲,有两组客人坐在窗边啜着漂亮的调酒,而吧台上趴倒了一个男人。 「一个人吗?」店里唯一的酒保问了我。他的眼眶里像是镶了两颗宝石一般,这对眼睛还真璀璨。 他安排我坐上吧台,递来一本菜单。我不是个会喝酒的人,也就喝过两瓶便利商店卖的罐装啤酒。这本手帐式的菜单,写满文诌诌的调酒名字,没有附图,我压根不知道怎麽点。我想起男同学钧宥曾说,他来这里都请nV孩子喝长岛冰茶或环游世界,我不想让自己显得那麽无知,故做熟练地说,来杯环游世界吧。 那酒保嘴角一cH0U:「小姐,不是我不让你点喔,你确定你真的会喝酒吗?」 这人怎麽罗哩叭嗦的,调酒不就是颜sE漂漂亮亮,喝起来像饮料一样的那种东西,难道喝饮料还需要先跪天拜地? 我脑子还在烦简先生的事,只叫他快点做调酒,别质疑我的专业。 他被我一凶,当即闭上了嘴。过了不久,一杯明h过渡到星空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