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想必是怕他有了心理准备后又要乱来吧。 但其实,温言本身就从来不是一个会“乱来”的人。 打从锦桢认识他起,这人就几乎烟酒不沾,十分克己自律。 若不是他们这行当的工作时间基本都在晚上,锦桢甚至毫不怀疑这人会是个每日早睡早起、保持健康作息的疯子。 当然,锦桢自己那是抽烟喝酒样样不落,自然也三番五次的试图将温言拉下来作伴,毕竟这些事儿孤家寡人的做实在是没意思。 可温言每次都会义正严辞地拒绝他,连理由都不带变的——就两个字,惜命。 ……不过是朝生暮死的命,有什么好惜的? 锦桢没法理解,更加坚定的觉得这人是个看似情绪稳定的疯子。 可这人就这么在锦桢的眼皮子底下稳定的疯了十年。 唯一一次“破戒”,还是锦桢的二十岁生日当晚,他自己喝多了,非拉着温言要灌酒,撒泼打滚齐上阵,才逼着对方仰头喝了三杯。 ——直到遇见了柏清河。 锦桢不知道这柏二少爷到底是有什么魅力,只知道自己丢了脸皮才能灌进去三杯酒的人,那天陪着对方喝的量得按斤论。 这事太反常了,就好像一名整日吃斋的和尚突然吃起了全rou宴,成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因此锦桢站起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