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柯
到哪就逛到哪,好不好。” “好!”他目光终于柔和下来,“就按你说的。” “那你去洗澡吧,”戚素扬踮起脚,轻吻在他的唇上,绸缪含蓄,“我等你…”看着秦慎予走进浴室,她久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默默叹道,“这算是哄好了吧…” 热带cHa0Sh的风卷着海的轻微腥咸扑面吹来,他们辗转了几个街道都没有发现那家唱片机,此去经年应是物是人非了。戚素扬挽着秦慎予的手漫无目的的走在风景别致的街道上,却在街角向着海面的地方发现了一隅半露天式的咖啡馆。 她看准了靠窗的位置,那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忙碌的海峡,走近却发现藤编坐椅上有一本遗落的书,是陀翁的《白夜》,上面泼洒着大小不一的咖啡渍像是g枯的花瓣,她坐下来将书轻置在窗台上,托着腮兀自叹道“孤独的幻想家,终究还是被这样潦草的遗落了,他要是知道,心里该有多难过。” 秦慎予看向那本书,会心浅笑,“幻想家反而能理解。”平和而坚定地说,“失落还是W损本就是他那场‘白夜’之梦的一部分。陀翁笔下的人物总是这样,在泥泞里仰望星光,在破碎中拥抱虚幻的真实。”戚素扬意外地看着他,心就像在汪洋中孤独漂泊突然遇见一片风帆一般喜不自胜。 “嗯…就像伊万·卡拉马佐夫,”她思索着,秦慎予接过她的话头沉静地剖析起伊万那惊世骇俗的“宗教官”寓言,以及由此引发的对上帝存在、对人类苦难、对信仰根基的深刻质疑与崩塌,他的思考角度另辟蹊径,带着一种悲悯的底sE,戚素扬猛然洞悉到他自己似乎也长久地徘徊在信仰与虚无的悬崖边缘,那一刻灵魂深处为之强烈地震颤。 “人是否能真正背负自由选择的重量?”秦慎予的眼神投向远方粼粼波光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