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 明明被侵犯得如此痛苦与不情愿,却还是张开冷淡的薄唇,颤抖着请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可他仍觉得头一回太仁慈了,波塞冬恨恨地想着,在光洁的肩头咬下一口,齿关欲合之际,又不舍地松开,舔舐起泛红的痕迹。 下次就不会轻易放过了。下次——他在心底重复回忆那段决绝的宣告与离去,反复咀嚼延续了千年的心痛和苦涩——他将不断提醒自己,到处都是些没有眼色胆敢接近他兄长的狂蜂浪蝶——以及宙斯——这样,他就能狠下心来,强迫高傲的冥王陛下亲口说出一些更露骨的偏爱之词,再含着自己勃发的兴趣喘泣着承认先前的傲慢与错误,承认尽管他是这段关系随时可以叫停的主人,但他已沉迷于袍下之臣给予的快感中,永远无法挣脱了。? 只是…… 兄长孤冷的眉眼精致如雕花般沉睡在掌下,他却已不得而知梦在何方。 执念再度于眼底翻涌,思及宴会上阿芙洛狄忒口述的消息,波塞冬轻嗤一声,掌心翻转间,一道充斥着海王霸道神力的水柱便将兄长束缚其中。 “哈迪斯……”他拾起一缕漂浮的长发,递至唇边轻吻片刻,“我先离开一会。”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做你想做的吧。但如果你希望我不去探究的话……” “那就别再假装不理我了。”? 所有在场的梦神,无一不垂首敛目。不论先前是在笑谈还是在飞翔,当那预感降临时,几乎同一时间安静下来,以朝圣般的姿态跪倒在地,与其说是尊敬与臣服,更多的情感却应描述为恐惧。 那是无法直视的坍缩,流淌的空洞,钉扣住梦界本身的概念并删去——一旦显现便会带来绝对的残缺,正所谓失梦的存在。 墨菲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