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我们这届在大二时曾有幸上过他一门课,只是还没等到期末,他就辞了职,他也是从那年正式收山不再参与任何服装设计的。 他与任迟令教授亦师亦友,哪怕是在国外的那些年都未曾断了联系,所以我想,任教授这里可能会有他的联系方式。 老教授听后很惊讶,问我向他要陈左矣的联系方式是所为何事。 既然有求于人,话里不得掺假半分,我如实相告,以示真诚。 对于我想请陈左矣为我们的金牌设计师的事,任教授连连摇头:“没戏,他是铁了心告别服设的。” 我心里一沉,答案意料之中却悲伤万分。 “况且我们也有两年没联系了,我也没有他现在的联系方式了。” 又是重重一击,我也不得不对结果妥协,连任教授都找不到,那估计也就没别人了。 任教授又提起乔新迪有没有找到我的事,这就真是个说来话长的故事了,唯有点头能回答一切。 “我跟你提她,是想让你去问问她,她可能会知道陈左矣近况。” 任教授话说的意味深长,其中好像蕴含了别的用意。我愚钝,领悟不出,全然沉浸在还有一线希望的喜悦里。 那天我又听了任教授一堂课,等他下课我们一起去吃了顿饭。 跟他这种人在一起,所听皆是学识,恐怕一辈子都学不完。他的指点和他的鼓励我都记在心里,分开前向他许诺有机会定会再来看他。 看着他没入人群里的背影,我并不是第一次觉得他像父亲。 问题转移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是我跟dy不是说不上话的关系,坏的是,跟席卓进组的她,我联系不上。 我连席卓都联系不上。 是继续在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