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关注(内含些许自残描写介意)
的态度那么轻佻绝对会惹得关纾月不开心,这个时候任劳任怨、忍气吞声一点则更能T现出他关承霖的乖巧懂事不是吗? 但眼睛看不见不代表耳朵听不见,他还是在客厅里传来的阵阵腻歪的撒娇声中变得心烦意乱。 关纾月为什么不骂安柊?为什么不嫌安柊烦?为什么不质问安柊钉子的事?为什么不像扇他巴掌一样扇安柊? 没有听到关纾月的任何回应,好奇怪。 关承霖没办法定定心心地备菜了,只要一刻没有听到关纾月的声音,他就变得好焦虑,好怕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g引。 他微微侧过头望向客厅,焦虑的事情彻底成真。 真有骨气啊关纾月,安柊回来后连句正儿八经的道歉都没说,这就允许对方亲上了? 关承霖突发呼x1不畅。 他望着右手提着的菜刀,某种危险又病态的念头疯狂刺激他的意志。哪怕在他小时候,另一种极端手段并没能够换来父母的关注,他还是失了智地将刀刃对准食指。 口子划得很深,鲜血顺着掌心一路流淌,将他的袖口染红一片。这是他一时间能够想到的最能引起关纾月关心与怜悯的高效手段,代价大概是很久不能m0琴,那也好过关纾月被她老公抱住脸亲个没完没了。 关承霖举着鲜血淋漓的手臂飘到那对夫妻身后,若无其事地开了口,“小姑父,换你去做晚饭行吗?切到手了。” 前一秒还在亲昵的夫妻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