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川。
明明嘴那么硬,骨子也那么硬的人瘫在他怀里的时候竟然也是那么小小的,软软的一团。 醉酒后导致他的头早起还很痛,他轻轻揉了揉,昨天说的话完整的不太记得了,但做的事还是一清二楚。 他上网查了一下,第一次做没扩张好就强行做的话容易发炎,他起身先下床洗漱,准备等下去药店买点消炎药给苏孩擦擦。 昨天真是太鲁莽了,竟然稀里糊涂地就和苏孩做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好准备,什么都很生涩,苏孩一定累了不少。 回到出租房的时候苏孩正坐在床上发呆。 陈川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有发烧吗?” 涣散的眼神立马聚焦,苏孩抽抽鼻子,“没有。” “我给你……买了药膏,我来……” “不用,”苏孩立马拒绝,“我自己来。” 陈川以为他不好意思,又因为也是自己把他弄成那样的所以也没和他争执。 “那你弄一下了快来吃饭。”陈川说。 “嗯,”苏孩看着窗外,“你先回学校吧,我等下再回。” 陈川摸了摸裤缝,“我……” “回吧你,”苏孩冲他一笑,“我铁打的身体,没事。” 陈川回了学校,苏孩下午才回学校,他一下午都没学进去,老是望着窗外。 胡杨朝他旁边位置一坐,“和哥说说,怎么了?” 苏孩没理他。 “分了?”胡杨问。 苏孩这才偏头看他,“一直等着呢吧?” “可不是。”胡杨说,“你陪他玩玩得了,这还有几天啊?”